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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怎样,”鱼叉手说,“我现在该吃些东西了,晚餐也好,午餐也好,还是不送来!”
“尼德 兰师傅,”我答,“我们要遵照船上的规定,估计现在还没有到用餐时间。”
“是!我们把胃口摆在规定的餐时就好了!”
康塞尔安静地答。
“康塞尔好朋友,在这件事上我佩服您,”加拿大人答,“您不发愁,也不冒火!总是镇定,若无其事!您可以把饭后的祷告挪到饭前来念,宁愿饿死,也不肯埋怨!”
“埋怨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!”
康塞尔问。
“至少总可以出口气呀!能这样就已经不错了。
如果这些海盗——我说海盗是尊重他们,并且我也不愿意使教授不痛快,他不让我叫他们吃人的野人———被这些人关在这个鬼地方,而可以一点不听到我发脾气的咒骂,那他们就弄错了!好,阿龙纳斯先生,请您老实说,您想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就这样永远关在这里?
老实说,尼德 兰好朋友,我跟您一样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么,您就猜一猜,怎么样?”
“我想,这次偶然事件使我们知道了一个重大的秘密。
如果潜水艇上的人认为这个秘密对他们有重大利害关系,一定要保守,如果这种利害关系比三个人的生命更要紧,要是真是这样的话,我认为我们的生命就危险了。
反过来,并不是我认为的那样,那么,一有机会,这个吞食我们的怪物会将我们完好如初地送回去。”
“就怕他们让我们做他们的水手,为他们干活出力,”康塞尔说,“他们就这样把我们留下来了……”
“留下我们,”尼德 兰答,“一直到有一艘比林肯号更快、或更灵巧的战舰,破获了这个匪巢,把巢中的人员和我们统统给抬出去,让大家自由自在,尽量呼吸一次空气。”
“尼德 兰师傅,您想得对,”我答,“可是,据我们知道,他们不知是什么意思,我们现在就来讨论应该采取哪一种办法,是没有意义的。
我一再说,我们要等待,最好见机行事。”
“正相反!教授,”鱼叉手答,他坚持自己的意见,“一定要干一下。”
“哎!尼德 兰师傅,干什么呀?”
“我们逃出去。”
“逃出陆上的监牢都很困难,更不用说现在在海里了?
我看绝对办不到。”
“好吧,尼德 兰,”康塞尔问,“您的想法如何?
我相信一个美洲人是不会弄到束手无策的!”
鱼叉手显然很为难,默不作声。
在目前的情况下,不可能逃出这鬼地方。
但一个加拿大人应当算做半个法国人,从尼德 兰师傅的回答,就可以看出来。
“那么,阿龙纳斯先生,”他思考了一会说,“您想想看,那无法逃出监牢的囚徒该怎么办呢?”
“我不知道,我的朋友。”
“这很简单,自己想办法留在里面。”
“对呀!”
康塞尔说,“我想留在里面总比留在上面或下面好些!”
“不过,首先要将看守、警卫和把门的都赶出去。”
尼德 兰补充说。
“尼德 兰,您是什么意思?
您真想夺取这只船吗?”
“是的。”
加拿大人答。
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“先生,为什么不可能呢?
只要有机会就有可能。
那时,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不去利用它。
如果这只机器船上只有二十个人,他们是不能使两个法国人和一个加拿大人退缩的!”
接受鱼叉手的提议比讨论它好些。
所以我只作了下面的回答:“尼德 兰师傅,到那时候我们再想办法。
不过,你得保证,不要太盲目,一定要镇定,千万要忍耐,我们只能有计划有策略的行事,发脾气是创造不了有利条件的。
所以您的答应我,要暂时忍耐,不能过于激动。”
“教授先生,我保证不发脾气。”
尼德兰带着不大能使人安心得语气回答,“我肯定不说一句粗话,也不露一个对我不利的粗暴动作,就是他们不按时提供饭菜,我也同样不动火。”
“尼德 兰,这么说,那就一言为定了。”
我这样回答了加拿大人。
随后,大家都不再交谈,我们各自思考。
至于我个人,我承认,不管鱼叉手有怎样的想法,我对他的办法不抱有太大的希望。
我不承认会有像尼德 兰所说的那些机会。
这艘潜水艇既然能开得这样稳稳当当的,肯定人数很多,因此,万一斗起来,我们碰到的对手是强大的。